萩原也跟着笑了笑,聊起了一些同期的同僚们趣事,说到了一些因为有栖桑月退学而抱头痛哭的几个男警。
在这三个人的谈话当中,一点都没觉得有栖桑月是个犯人。
话里话外,都像是在讨论一个旧友,满怀抒情。
景光静静地听着。
如果有栖桑月现在听着这些话,肯定会很感动。
也不枉费她这么愤怒地跟警察厅厅长吵架,要来那三个亿给组织,防止组织引爆炸彈伤害萩原和松田。
“说道最近不安分的一些区域,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恐怖组织,到处乱放‘东西’。”
松田右手指尖捏着一根烟,烟丝徐徐如上。烟嘴被他抿在薄唇里,说话的时候烟头星火跟着一点点晃动。
身为警察,对案件都有着天然的敏感度。
伊达航瞬间来了兴致:“我也略有耳闻,最近刑事部也抓了几个俄罗斯人,听说是一个叫‘oitres’的邪?教组织。好像还很信奉什么火烈鸟,声称可以长寿长生……”
松田嗤之以鼻:“人活到一定岁数去世这是命运所趋,这么怕死当时就不应该投胎啊。”
这句话说的其他三个人哈哈大笑,推杯过盏里面,没有人问景光这件事。
他们都知道景光现在是警视厅的公安,肯定也知道“oitres”的事情,但是公安处理的很多案件都是机密物不会对外告知。
景光不说,他们也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