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

为了取得组织的信任,某些“牺牲”还是有必要的。

站在钟楼上旋转楼梯时,四面八方没有任何窗戢,只有进来的一扇大门,这让进来的人退无可退、只能往上面走。

整个钟楼的装饰都是黑屋黑门、黑墙黑窗,越往上面走,光线越暗。

等到走了一半开始继续往上的时候,才稍稍有了一个光线传来。

最顶楼有一扇巨大的黑门,门上面没有任何花纹装饰,彰显着拥有这个钟楼的主人似乎特别不喜欢多余的一点繁琐。

安室透每走一步,心里都好像有一团火在发窜,这就是她心心念念那个人居住的地方吗?

他骨子里的这团火燃烧了很久,连时间他都快要忘记了。

从五个月前那个女人又摆了他一道之后,安室透就从来没有忘记过那种感觉。

门内好像有人说话的声音。

听声音大概三个人,两女一男。

其中一个女人的声音非常熟悉,是贝尔摩德。

但是另一个女人……不是她。

安室透推开门,眉目瞥到房间里面微弱台灯下,映照的三个人人影。

贝尔摩德那个女人站在右侧正在闲谈着,左侧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他身上穿着一件非常长的黑色风衣,里面是素白色的衬衫革领,一黑一白都是极简的风格。

面容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但是一头乌黑的长发慵懒的斜斜绑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