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在人体上留下一辈子的疤。
安室透把手腕往裤口袋里伸了伸,将伤口藏在了口袋里。
她这个眼神是怎么回事?
在为这条疤感觉到难过吗?
他自己都快忘记这个疤痕是什么时候留下来的了,好像是在她离开的第二周吧。
怎么受的伤已经记不清了,这些年来大大小小的斗殴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桑月乖乖坐了起来,硬噎了两大杯热水。
安室透就站在旁边看着,像个执勤警察督促罪犯签字画押一样严肃而又不苟言笑。
直到两杯全部一滴不剩才收拾了一下空托盘和香蕉皮回了自己的领域里。
但是左侧的那个门一直没有拉上,桑月能看到他那边的全部设施、桌椅摆设、明黄色的灯光以及悠闲叠起的修长双腿。
安室透故意留下来的这个门,为的就是随时观察桑月接下来几个小时的反应。
桑月想起自己之前在警校里喝了一口酒精度极低的汽水,当时也是因为刺激性不强所以没看到回忆。
这么久了,她都没摸清楚爱丽丝这个身体,对这些东西的一个量到底在哪里。
兑出来的还没上次喝果酒的反应大。
但也足够让人难受了。
桑月闷在躺椅上,不受控制地开始喘粗气。
没喘一下,好像就能把脑袋里在跳动的神经线捋平。
喝水是为了促进新陈代谢,尽快的让咖?啡因代谢出去。
桑月还没受不了呢,旁边那个大男人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