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舌尖轻动,好像舔在了这个名字上面,总觉得好像有一种在接吻的亲密感。
这位“纱月清”的出现和有栖桑月离开的时间差不多。
但安室透一直没怎么在意过,管他是什么纱月家的最后一人、还是哪个被套上了纱月姓氏的人,跟他都没有关系。
不知道为什么。
纱月清这个名字让他想起在飞机上的时候,他对有栖桑月说出那句“明火风筝许愿”的话语之后。
只要她说一句“我需要你”,他就能从腐烂的泥地里爬出来,可她为什么不说呢?
为什么会露出那么悲啜而又隐忍的表情。
拜托,他才是那个被丢下的人啊。
一年前是,半年前也是。
还丢掉了他两次。
是了,安室透知道。
如果自己和她之间有一个角逐场,他就是那头被箭羽刺破地伤痕累累的兽。
电话另一边的长官一直沉默不语,风见小心翼翼地又问了一遍:“降谷先生,我们给吗?”
第117章
安室透还是没有说话。
风见裕也也不敢吱声,默默地听着这个跨国电话里传来的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