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却像全然不知似的,继续着这种拳速练习。
他的拳头已经破了,但依旧没有停下。
——【他去抢劫了一个蛋糕店,偷出了里面最大的一块蛋糕给我。】
——【没有食物、没有衣服、居无定所。他会去抢、去偷、去犯罪。】
——【我所食用的所有食物,都是用他流淌的血换回来的。】
这种自我发泄已经变成了安室透的日常。
墙面上的血渍越来越多的时候,安室透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拳骨在遭遇什么。
他双手摊开,看着手背上皮开肉绽的伤口,自嘲地笑笑。
嘛,就当是跟风见谈正事的时候跑神的惩罚吧。
得赶紧处理掉伤口。
那里有个家伙不能见血。
安室透捡起自己扔到旁边的衣物,别在右肩上环顾了一下四周,也不知道俄罗斯的医院能不能刷日元。
?
桑月趁着所有人都睡了的时候,蹑手蹑脚的从自己房间里走出来。
摸到了酒柜前的时候,她看着上面别着的一把俄罗斯制造地小锁,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铁丝往里面捅。
幸亏她早有准备。
这个铁丝都快要变成萩原附在她身上的灵魂了。
这种程度的小锁一桶就开。
她飞速地从里面随便挑了一瓶酒,然后像个小兔似的钻回了屋。
俄文她也看不懂。
但是一拧开盖子,桑月隐隐约约闻到了一丝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