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温柔的亲吻,她在放肆的啃咬。

他为了爱人放弃了魏丽的阳光奔入黑暗。

而她,为了爱他,在跟自己的灵魂决斗。

亲吻往下,沿着她干哑的喉咙、肩颈、锁骨……

“不行。”桑月哑着声音喊了一句,应激状态平复之后,她好像跟人打了一架似的大汗淋漓。“你的伤……”

“别管。”他的声音没入她的腰间。

不能不管。

血流的越来越多,整个浴巾上面都是他的血。

安室透的左手使不上劲,甚至因为失血过多而开始失血性发颤。

桑月拉了拉大敞的浴袍,抓了一下因为翻滚而乱七八糟的头发,抬头看着他残破的嘴角。

嗯,是她的杰作。

“你这个必须去医院。”桑月坐起来准备穿衣服,语气严肃。

安室透也开始穿衣服,用她的浴巾摁着伤口:“不去,我自己可以处理。”

“你是医生吗?”

“我是警察。”

“警察有什么了不起,警察也会死!”桑月几乎是吼出来的,她扯着降谷零的领子,两眼还处在应激状态的发红,看起来非常吓人。

“这个伤口是被玻璃碎渣扎出来的对不对?是破酒瓶吗?扎了几下?”

安室透在她的怒视下低头:“四五下吧。”

“里面的玻璃碎渣都不一定能清理干净,我告诉你,我可不喜欢浑身是疤的丑八怪。”

安室透抿嘴,抬头满脸不信的看着桑月:“g身上的疤可不少。”

“我又不喜欢他。”

安室透双瞳微震,像某个被刺激到的夜行动物,被明灯照到:“你说什么?”

“我说,我又不喜欢他!听清楚了吗?”

“那……”安室透的眼睛里升起朝阳,试探性地又问了一遍。“那你没有跟他……这一年也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