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纽扣,染上了她手指的温度。

在解开最后一颗的时候,肤色很深的手握住了她。然后引导着她,往下面走。

当她的手指触摸到那个东西时,隔着薄薄的裤衫能感觉到里面炽热的温度。

桑月的脸“轰”地红了。

安室透的角度能非常清晰地看到她的脸色,在一点点从绯红变成了赤红。

他笑着附身把脸贴在她的脸颊侧,没忍住笑出声来:“你的脸好烫,也发烧了吗?”

“可能吧。”她硬着脖子,想要把手缩回来,但是却被他攥着手腕挪动不了半分。

他的眸子发暗,抓着她的手往外面的卧寝走。

桑月鼓足了十二万分的勇气,稍微主动了一下。虽然之前已经有过了那两次的经验,但是面对这种事还是下意识的会害羞。

这家伙半跪在床上,抓着她的腿踝往自己下面拉。

“还要关灯吗?”安室透调侃道,眼睛里的迫不及待已经呼之欲出。

那膨胀到了极点的害羞都被一根针捅破,荡然无存,她硬着脖子叫唤:“瞧不起谁呢,不需要!”

他的衣物褪去,身上全是崭新而又清晰的疤痕,有很多呈现出粉红色的浅印,像是一颗颗功勋章在那巧克力色的肌肤上呈现。这种压迫性侵袭的感觉,犹如一种山峦跌倒的沉重感。

桑月的芳心颤栗,还是弱弱地说了句:“还是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