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室透也在看着桑月,看着她那不知道能否被控制住的应激反应。
他给桑月递了一把弹?簧刀:“听说希歌尔和这个小老鼠以前是警校的同学。”
安室透在把刀递过来的时候,轻轻用拇指在桑月的手背上点了几下。
这是特定的公安密码。
虽然只有很轻的两三下,但是大概意思安室透已经完全转发给了桑月。
——【把她推到河里。】
桑月抬头看着安室透,后者脸上挂着无所谓的冷漠表情,甚至还有一丝期待:“想必这个小老鼠也肯定很想让自己死在希歌尔的手里吧,”所有人都看着桑月接下了这把刀。
“要怪就怪你那个无能的同僚,现在都不敢过来救你吧,可怜的小老鼠。”g的声音犹如锋利的剑刃,不带感情。
此时此刻g没有朝着夏山迎的头颅开枪,就是在给桑月这个机会。
而琴酒的这个小怪物也没有让他失望。
虽然在俄罗斯希歌尔跟他闹了别扭,那也是从认识希歌尔以来,第一次跟他认真的辩论一件事情。
但是,现在这个拿着刀的希歌尔好像又变成了那个依赖自己的孩子。
没有人阻止桑月,大家都看着她握着刀柄,一步步的走向月光下。
她蹲在夏山迎的面前,用刀尖抵着夏山迎的下巴,迫使夏山迎的脸微微抬起。
一年多没有见到夏山迎,两个人上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在警察学校的宿舍里。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讨论着明天要吃什么,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室友、闺蜜。
可是没想到第二天桑月就被警校除名,两个人甚至连道别的话语都没有,就变成了今时今日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