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哼了一声:“那个神经质的家伙,只有在每个数字尾数是‘8’的日子来跟我汇报情报。下次又要再过十天,真让人火大。”
桑月支着耳朵,赶紧记在心里。
8号、18号、28号。
也就是说百利卡联系琴酒每个月只会在这三天。
只在尾数是“8”的日子交流情报,这是什么怪癖啊?
贝尔摩德不以为然:“这不就是那个家伙的行事风格吗?整天把什么cky cky挂在嘴上的。不管做什么都很喜欢去看一下日子合不合适,对数字8还有着非常痴迷的执着。”
桑月心下了然。
噢,是个蛮迷信的家伙呀。
很好,收到了有用的情报。
很快琴酒收到了一通来自boss的电话,他接听的时候只是简单的“嗯”了几句,然后在挂断电话的时候又给伏特加打了一通非常干脆利落的说了句“备车”,然后就跟桑月说:“一会儿你自己回去。”
桑月点头。
看样子是又被boss叫走做事了,真是酒场劳模。
整个台球室里面就剩下了贝尔摩德和桑月,前者手里捏着高脚杯,二人之间难得的静逸感让冰块撞击玻璃杯、球杆打到台球的声音尤为清晰。
“希歌尔,你跟琴酒吵架了吗?”
贝尔摩德的语气带着女人们都懂的八卦意味,桑月没有回头,指关节卡着球杆瞄准:“是什么让你有了这样的疑问?”
“谁都能看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