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山迎很欣赏景光这样坦坦荡荡的君子风范,笑道:“因为我是旁观者啊。”
旁观者清。
这是哥哥之前经常说的一句话。
景光长舒一口气,因为温度过低而吐出来的白沁有些苦涩:“可以不告诉她吗?”
夏山迎当然不会说了,有栖桑月和降谷零两个人是身边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但是她还是很想问一句:“你没有想过为自己争取吗?”
“争取本来就不属于我的东西吗?那不是争取,是争抢。”景光安安静静地就像是一个被摆放在豪华艺术馆里的画作,儒雅而又生动,笑容温吞。“我还没有下三滥到那种地步。”
所以,连让她知道也不想。
“老实说,你其实是想要替她去做这样的事吧?”夏山迎看了一口气。
“你知道组织那边的人已经开始在调查月月酱在警察学校的事情。所以想要把那些怀疑月月酱的人都处理掉。
可是你又不是组织的成员,就只能想到用这种公安的方式。但是刚才月月酱指责你的时候,你又不愿意明说,嗨呀,明明平时挺聪明的,为什么就是没看出来你的心思呢?”
景光没有说话。
看不出来,就是他最大的祈愿了。
宝蓝色的车在狂风骤雨中渐行渐远,雨刷清理掉了雨幕又会有新的雨水堆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