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桑月,三年没见,她可不觉得这有什么好惊喜的。
难道是公安先生憋了三年的另一个新乐趣?
降谷零的指尖捏着拉到了下颚的拉链,轻轻一带的时候露出了里面有些……让人面红心跳的。
他抓着桑月的脚踝,往自己的身下拉。
俯身压过来的时候,那股熟悉的重量和温度瞬间灌溉了桑月浑身。
“我好想你啊。tsuki。”
这三年,他经历了什么桑月都不知道。
景光也是完全的报喜不报忧,根本不会跟桑月讲降谷零都经历了什么。但是桑月从他身上纵横交错更多的伤口能够知道。
他并不好过。
但现在都结束了。
他的身上穿着一件警校制服,还是当年的那一件。
海蓝色的布料服帖在他伤痕累累的身体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六年前那样没有任何变化。
桑月脸热了。
“你、你干嘛穿这件……”
他身上的薄雾气息越来越重,呼吸声掠过桑月的脸侧,停在她鼻尖处轻笑:“你这三年不是去做教官了吗?看到我这身有没有感觉有没有一种我是你带的警校生既视感?”
他身前冰凉的制服纽扣贴着她的小腹,有些发凉。
“呃……”桑月的脸被他的热息扑撒的滚热,她别过脸去。
这家伙是在贼窝里呆的太久了,所以下(xia)流话都说的这么正气凌然了吗?
哦,天哪。
她感觉到气压升温的有些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