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小滴附和。

玛奇双手抱胸,表情冷淡:“赞成。”

“话说回来,小滴你脖子上怎么挂这么多东西?”

正在抽牌的玛奇好奇地问。

“唔,是奈告诉我的,叠戴。”

富兰克林的目光转向侠客。

侠客无奈的耸肩,声音不轻不重:“别看我,我哪能管得了她。”

飞坦抬眼看了看他,低哑着声音问道:“这次活动你不带那个女人一起吗?”

“啊。”侠客眯了眯眼睛,“旅团的活动,还是算了吧。”

是吗?飞坦沉了沉眸光。

侠客还是不全然相信那个女人啊。

下面的窝金张大嘴巴,深深吸气。

侠客一顿,扔掉手里的扑克牌,捂住耳朵。

窝金大叫了一声,地上的扑克牌被震得飞舞起来。

富兰克林不禁蹙起眉来:“窝金你这个混蛋,大吼之前先通知一声吧。”

信长掏了掏耳朵:“想连我们的鼓膜一起震破吗?”

“抱歉抱歉。”

小滴默默地收拾着扑克牌。

“小滴。”窝金喊了她一声,“帮我把刚才他们灌进我身体的毒和水蛭吸出来,你的吸尘器应该办得到吧。”

小滴起身:“凸眼鱼可以把毒吸出来,可是生物没办法哦。”

“哈?那该怎么办?”

侠客跳了下去。

“我看看。”他拿起一条水蛭,“在你身上的这种水蛭啊。会花上一整天的时间爬到人畜的膀胱,产完卵就会死了。”

窝金懵懵的开口:“然后呢?”

“虫卵会立刻孵化,并且随着尿液一起排出。排出的时候,通常会痛到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