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达没有继续问她,她松开抱着维拉的胳膊,拉起她的手,将一串简单镶嵌了一些朴素宝石的黑底手链扣到维拉的手腕上。

“你看啊,咱们两个不是一个学院的,你又要忙着准备毕业和傲罗面试,之后见面的次数也会变少,等你封闭训练的时候也不能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了。送给你这个用来让你想念我,宝石的含义你就猜猜看。”

“你就这么确定我会想你?”维拉好笑地拨了拨艾达的耳垂。

“我还不了解你,”艾达微微垂着头嫌弃地撇了撇嘴,“看着又酷又冷,实际上软的跟个小毛球似的。说不准你都早早准备好送给我的毕业礼物了,然后深夜偷偷看着礼物在被窝里哭呢。”

维拉翻了个白眼,不知道艾达哪儿来的错觉,对自己跟开了八百层小可怜滤镜似的。

“的确给你准备好礼物了,给邮递局投了延迟。不过我可不会在被窝里哭。”

“你说得对,你说的都对。”艾达觉得是时候保护一下朋友的尊严了,认真地点了点头。

维拉握了握拳头,忍住了暴打艾达的冲动。

艾达收到纽特的信时刚刚回到寝室。

她看到信中提到的,他想要在明天下午六点钟和她在礼堂侧门处见一面,有一个好消息想要和她分享。

她想了一下,明天下午六点钟是邓布利多教授的黑魔法防御课,是上周教授有事情换到这星期的。

或许她能和老师告个假?

顶着邓布利多有些意味深长的表情,艾达恳求地看着这位依旧帅气的老师。

“好吧,毕竟我是一个开明的老师,”邓布利多潇洒地靠在讲桌上挥了挥手,“不过明天记得找我补课。”

“我会的,谢谢你,邓布利多老师。”艾达开心地向邓布利多鞠了一躬,转身跑走了。

她回了一趟宿舍,走的时候看了一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