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黑魔法防御课的任课老师。

“怎么会对黑魔法感兴趣?”邓布利多的表情有一瞬间似乎有一些怀念——大概是她理解错了吧。

“不能算是感兴趣。您曾经说,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可以抵御一切的伤害。但我想的是,或许,假如一个人是出于保护的目的使用了不可饶恕咒呢?”

“弗里德小姐,你必须明白一件事,”邓布利多合上报纸,称得上严肃地对艾达强调,“黑魔法之所以被人称之为邪恶的,是因为它会玷污一个人的灵魂。使用黑魔法会带来的只有支离破碎的结局,无一例外。”

艾达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反驳的话。

在很久之后,艾达曾想起过这段对话。那时,她已经见证了保护他人的黑魔法了。

她回到霍格沃兹的时候告诉邓布利多——魔法,或许永远只是工具,真正疯狂的是欲望。

“那您是怎么看待不同学院的学生的呢?”

“你是在采访我吗?”邓布利多冲艾达露出了哄小孩子的笑容——尽管他并不是个长着白胡子的爷爷。

“说说你的看法吧,让我听听现在的学生是怎么想的。”

“您知道的,我只是有一点点好奇您是怎么想的。她们很多人都说,格兰芬多总是会有鲁莽的巨怪、赫奇帕奇总会有软弱没有长处的包子、拉文克劳总会有死板的书呆子、斯莱特林总会有充满野心暴动者。但是在我学习魔法史和与许多同学交谈过后,我觉得,并不是这样的。尽管一个人被分帽院说他适合赫奇帕奇或者格兰芬多,但很有可能他也会追求知识或者优雅矜持。那分院的意义在哪里呢?”

邓布利多看了艾达一会儿,他的手轻轻点着报纸。

“我可以称呼你叫艾达吗?”

“随您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