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昨晚就不喝酒了,还可以和他说说话。
她知道他见过一个默然者,但除了信上了解的那些信息,她还没有当面和他聊过,那场死别。
或者,他还说过他寻找到一只马形水怪。
或者,除了告诉他她的想念与喜欢以外,聊聊他在什么时候分外想念她?
分别不久,她又开始想念他了。
纽特和艾达车站分别后,找了个没有人的角落幻影移形到了动物保育中心。
仔细了解了神奇动物们的身心状态后,他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他有些疲惫地换下衣服,将沾染着动物毛发的衣物放入桶中让它自己清洗。
他洗过热水澡后没有管四处捣乱的嗅嗅和妄图与小老鼠打架的皮克特,放空地瘫倒在床上。
他拨了拨潮乎乎的头发,又疲懒地垂下手。
仿佛整个人被抽去了干劲。
被工作充斥过得大脑放空后全都是关于艾达的事情。
她到家了吗?
哦,这么晚了,她应该到家了。
这么晚了她休息了吗?
她说月亮很圆的时候就分外想念他。
他不是。
他时时刻刻都会想念她,与月亮无关。
很奇怪,喜欢一个人真的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