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我谈点什么?………前男友?”艾达有些不自在地问他。

别提了,当事人就是很后悔。

“……干燥咒——”他腾出一只手抽出魔杖施了一个小咒语。

因为这个咒语太过基础了,艾达只能感觉到头发不再滴水了但还是有点潮乎乎的。

她满不在乎地坐到一张单人沙发上,陷入柔软的沙发里。

“我那天晚上并没有同意分手,所以艾达,严格意义上我们还是男女朋友关系。”纽特将怀里的两只嗅嗅轻轻放在艾达手上。

“还有这种好事儿?”艾达认真地捧着软乎乎的小黑球和小蓝球,不过脑子地说了一句。

气氛突然变得尴尬起来。

艾达窘迫的抱住两个无辜的嗅嗅缩了缩身体,并妄图用长发掩盖住羞红的耳朵。

纽特忍了忍,没有忍住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轻笑。

腿上的金闪闪觉得爸爸好像欺负了妈妈,愤恨地用小翅膀轻轻扇了他的腿一下。

和它妈妈一个性子。

看着再凶再嚣张,内里都不忍心下狠手。

“我想在客厅摆你的照片,用这一张可以吗?”纽特带着笑意询问着艾达,他指了指桌子上摆的小相框,他把放在书房的相框拿了出来询问意见。

一张黑白静态照,是艾达在《麻瓜研究》报纸上接受采访的图片。

“啊?这也太丑了吧?”艾达嫌弃地看了看照片里的自己。

学生时期笔直笔直的头发总有些死板的样子,不像现在,她已经能很好地打理好头发的弧度了;没有化妆看起来少了点气色;穿着校袍总觉得平平无奇。

“没有吧?我觉得很好看。”

“那好看在哪里你说说啊?我觉得很丑。”

纽特觉得他得多夸夸艾达,这张照片明明很好看,艾达应该多对自己自信一点。

纽特根本就没想过女孩是真的会觉得曾经的照片比现在差得很远。

“你的头发一直很漂亮,从我刚认识你的时候就是,霍格沃兹的晚风或者是你侧身看我的时候,它都会从你的肩头滑落;你不化妆的时候也漂亮,清纯美丽,从五官来看就是个大美人;你穿着校袍的时候很青春,感觉在人群里会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