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笑出来,就发觉了不对劲。
尽管它不再抽搐了,它的眼中依旧有痛苦的泪光。
没有成功。
皮毛下还是可怖的紫色。
纽特有些崩溃地薅了一把头发。
他神经质地咬起自己手指的骨节。
怎么做呢?
还差点什么?
明明已经起作用了为什么它还是没有稳定下来?
没有资料显示过这种传染病应该怎么处理,其它的月痴兽呢?
月痴兽,什么相似病历能用过来?
“苦艾草?纽特,苦艾草。”艾达突然蹲下身去抓纽特的肩膀。
尽管苦艾草是一种不起眼的辅助药材,但它有温经和一定的致幻作用。
简单来说,就是药引子。
纽特和艾达对视了一眼。
他急忙站起来去准备新的药剂。
艾达轻轻抚摸着两只月痴兽,她安抚性地哼着一种奇怪发音的歌。
一只小兽乖巧地蹭着她的掌心,一只恹恹地看着她。
“坚持一下,很快的,很快就不会痛了,乖,挺住。”
但那只小月痴兽还是没能坚持下来。
另一只月痴兽得到了及时的救治。
纽特僵着脸稀释着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