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纽特纵容的语气丝毫没有威慑力。
4
“说实在的,好在伦敦总是会起雾,要不然这也太奇怪了。”
邓布利多注意到那个扒着纽特耳朵的护树罗锅。
“艾达小姐?看来你们还有一些小情趣。或许你知道中国有个称呼叫,’耙耳朵’”他笑着打趣。
见这位教授注意到了她的窃窃私语,艾达干脆也解除了变形咒,“好久不见,邓布利多教授。”
“这让我感觉我还在教你一样,你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了。”
“谢谢,来聊点正事吧,魔法部的那些蠢蛋还是坚信是你派我们去的纽约。”
“你否认了?”邓布利多看着纽特问了一句。
至于为什么不问艾达,事实上,因为弗里德一家上交的钱实在是太多了,能不影响弗里德的情况下魔法部都不会选择提审任何一名弗里德。
“是的,”纽特挑起了眉,“虽然就是你让我们去的。”
“纯血种认为他属于一支重要的法国血脉,一个被所有人认为已经死去的孩子。”
“不会是莉塔的弟弟吧?”
“no,他不会是莉塔的弟弟,我确信,但我不能告诉你们原因。”艾达坚定地反驳了这个猜测。
邓布利多看了艾达一眼,艾达垂眸避过了他的视线,“我想您也是知道的,这件事对她来说一直是不可抹去的痛苦,甚至在这种情况下,我怕她会做错事。”
“不管克雷登斯在巴黎何处,他对自己、对别人,都很危险,我们也许还不知道他的身世,但我们得找到他。我希望由你来完成这件事。”邓布利多注视着纽特。
他和艾达都知道,纽特拒绝不了这个请求。
艾达将下半张脸都埋入掌心,说实在的,她们欠邓布利多人情,不论是当初的处分还是那只可怜雷鸟的消息,但这种被算计一样的感觉还是让她不爽。
邓布利多,一只聪明的狐狸,算计狮子和獾简直得心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