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佩妮就被一股巨大的吸力硬生生挤压扭曲,深深塞进了一个小管子,大脑都要被挤出汁了。

等佩妮回神,她正半倚在斯内普身上,没倒下来纯粹因为她的胳膊正被扯得结结实实的。

她用哈利哈密瓜味的润体乳发誓,她的胳膊绝对被这个完全不懂怜香惜玉怎么写的王八蛋给拽青了。

没来得及分清旁边人身上淡淡的气味到底是酒还是药,佩妮费力挣脱斯内普铁钳一样箍着自己胳膊的手,扑到墙角一阵呕吐。

“呕——”等她把塞进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她觉得自己才活了过来。

捡回半条命般倚在墙上,她也管不着那些黏糊糊的青苔会不会沾到自己身上了。

她锤了锤自己软绵绵的腿,脚底下渐渐感觉到青砖的存在。她虚虚地扶住墙,按住自己的头,感觉脑仁还在壳里转来转去。

斯内普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崩的死死的脸上出现缓和的弧度 。他勾起一个不明显的假笑,微微抱起自己的胳膊,眼神颇为放松。

佩妮看着他松弛下来的唇角,哆哆嗦嗦地比出一个粗鲁的手势。

西弗勒斯闲闲地冲她笑了笑:“这取决于你。如果你可以的话。”

佩妮空呕了一声,垂下自己的胳膊。

她环顾四周,环境眼熟的让她觉得头更疼了,“蜘蛛尾巷?”

“你们巫师的转移方式是不是该改进一下?有种东西叫车。”佩妮微微喘气,为自己嘴里的味道难受。

斯内普哼了一声,径直往自己的房子走。

佩妮啧了一声,站直身体跟上。

他站住,突然转身。佩妮没刹住,冲到了他的鼻子下。

斯内普微微弯腰,看着她的眼睛,“再一次。再一次让我不得不处理这种因为你的风流韵事产生的琐事……我保证向你展示。巫师,可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