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午开始我便感觉不到雁夜体内的刻印虫的存在了,那个不成器的家伙已经死了吧。”间桐脏砚用有些滑稽的口吻说道,在鼻子里冷笑了一下。
间桐脏砚的嘶哑笑声对于言峰绮礼来说实在是刺耳。
“你对于自己亲人的死亡,难道没有感到一丝的悲伤吗?”
对于质问自己的言峰绮礼,间桐脏砚好像故意取笑似得扬了扬眉毛。
“啊,还真是让我意外。我还以为要是你的话倒是可以理解我的愉悦呢。”
对方意味不明的话让言峰绮礼下意识的抗拒起来,关于这具身体的异样,没有谁比亲身经历的自己更了解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虽然看起来已经老了。言峰绮礼,我的鼻子可还是很敏锐的哟。你身上具有和我一样的味道。就像被雁夜这块腐肉所吸引而爬到他身边的蛆虫一样。”
大概被间桐脏砚的比喻恶心到了,言峰绮礼默不作声,慢慢的从法衣里面拔出了黑键。
既然已经到了拼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的地步,言峰绮礼选择不再废话,先下手为强。
可是间桐脏砚仍然自得的微笑面对言峰绮礼发出来的冷冷杀意。他现在的样子与其说是想夺回被言峰绮礼抢走的远坂樱,更像是对言峰绮礼这个个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哦?我是不是有些对你估计的太高了。我还以为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同好呢。看起来你对自己的无耻还是会感到有些羞耻心的——哈哈,实在是太青涩了。你是不是以为这像是沉浸在□□那样不能见人的事里而感到羞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