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招手,“过来点儿,”等‘成渝’走近,他一把将人拽进自己怀中,闭上眼睛乱嗅一通,忽然间像是捕捉到什么味道,他一把推开‘成渝’,嫌弃道:“让实验楼的撤了吧,留下林漾一个人就好。另外,让总师去趟垃圾站,把那群疯狗放出来,巡逻队最近过的太过安逸了。”

‘成渝’眼色一沉,回话:“是。”

男人猝不及防一巴掌甩在‘成渝’脸上,逼问:“身上为何有别的味道?”

“没、没有啊!”‘成渝’吓得赶忙抬起双臂闻自己的味道,几秒钟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眸一垂,他说:“主人,这不是别的味道,是这件衣服的味道。您昨晚说,让我今天穿这件衣服。”

“……换了吧。”男人说。

换了吧。

换了吧。

换了吧。

换了吧……

‘成渝’脑海中一直重复着这句话,直到他猛然心口一恸,眼睛流出血红色的泪水,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地面倒去。

身后一阵声响,男人回头,‘成渝’痛苦的张着嘴巴,眼睛却没了神采。

姥姥躺在外面的古树上,虽然眼睛闭着,但却是面向顾时他们所在的教室方向。

教室内。

顾时先帮成渝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