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顾时顺着他值得放行看去，什么都没有，只有微风划过他们的脸颊，以及正在不断逼近的地底震动。

生死簿看着成渝的样子，解释道：“看来那幅画还是起作用了。他已经忘了我叫什么了？”

“你在说什么？！”成渝看着生死簿。

身边的顾时惊讶的看着他，“你到底怎么了？你在跟谁说话？！”

但面对顾时的问话，成渝恍若未闻，目光依旧看着生死簿，问：“你对他做了什么？！”

这个他，自然是指顾时。

生死簿没有打算隐瞒成渝，便道：“空城地狱火，除了金蛇的封印外，还有一个作用，那便是清除一个人在这里看到的痕迹。小顾时他看了那幅画，从我们出幻境开始，他的记忆就开始减退。现在只是忘了我的名字，以及看不到我，之后便会慢慢忘记这里的一切。忘记在这里所遭受的痛苦。”

“你又要一次清除他的记忆吗？”成渝不忍心道。

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他知道顾时被清除了很多次记忆。

生死簿：“那些对他来说太痛苦了，没有必要留着。”

“……”没有必要吗？成渝大笑，“原来没有必要的东西就要被销毁。可你有问过我，问过他本人的意思吗？！凭什么你认为那些没有必要？凭什么你要那么对他？顾时他是个人，不是你随意拿来利用的物件！”

“！！！”顾时看着成渝，一脸惊愕，“你到底在和谁说话？！谁要利用我？”

成渝依旧没有理他，反而目光看着生死簿，凄凉道：“……别那么对他，算我求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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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097质疑者的身份

生死簿望着成渝那双眼睛，又看向他身边的顾时。

那些过往一幕幕在他眼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