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爷稍微理性一点儿,捻着胡子问,“会不会是你想多了?人苏府若当真想同我们结亲,也不会把自家姑娘拖到二十岁,早些年干嘛去了?”
花夫人一听啐了他一口,“早些年七童闹着要自己过,主意大的很,他既无心婚嫁我也不能越过他去相看姑娘呀,再说了,谁家的闺女不是宝贝,早早就嫁出去剜的还不是自个儿的心。”
花老爷还是有些犹疑,“话虽如此,但”
“但什么但,”花夫人说着哗哗地抖索手上的纸,义正言辞道,“你没看这白纸黑字上说了,想我们安排人姑娘住在百花楼的对门儿。就对门儿!辣~~么近!!”
花老爷:“”
花老爷被自家夫人激昂的情绪吓得后仰,连声附和道,“对对对,很近很近。”
“所以呀,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小儿女处着处着不就两情相悦了嘛。”花夫人说完,笑眯眯地将信纸收好再揣进怀里,冷不丁瞥见花老爷还搁那儿坐着不动窝便急了,“你还在这儿干什么?”
花老爷一脸的莫名其妙,“什么干什么?”
结果换来花夫人一句河东吼,“你还不去安排!现在,立刻,马上!一个月后,我要百花楼对面出现一座别院。”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花老爷也算是怕了她了,几乎是话音落地就屁股弹起,健步如飞地朝外头走去。
花夫人拍了拍怀中的信纸,又变作乐淘淘的模样,茶水一抿便开始畅想,“这七童的孩子也是泽字辈,该取什么名字好呢?若是儿子,不若叫花泽类吧。”
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