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惊道,“关中?这么远?”
二月若有所思道,“关中的阎老板?难道公子是说珠光宝气阁的阎铁珊阎大老板?”
花满楼点头,“正是。”
二月这下放心了,笑道,“那就关中吧,正好小姐也该添置些首饰了。”
就如同江南地界有首富花如令一般,关中地带最有钱的就是闫铁珊,这有大佬当靠山,总归是不用太担心安全的。
如此这般,苏纤纤第二日醒来就被告知,花满楼要归家住上些时日,接着还会转道去山西拜访友人,她若有兴趣,不如先去山西游玩几日,待与花满楼会合后便可以接着闯荡江湖了。
对此,苏纤纤总有些怪怪的感觉,她歪头问道,“花公子这么着急吗?怎么说走就走的?”
一月素有急智,随口就胡沁道,“可能是家里催婚了吧。”
苏纤纤一听这话题就头皮发麻,她咋舌道,“花公子不是家中幼子吗?怎么还要被催婚?”
一月硬着头皮圆道,“这上头六个哥哥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不急不行吧。”
苏纤纤一脸恍然,接着心有戚戚道,“原来如此,真是可怜花公子了。”
一月默悲:对不起花公子,我一时口快,拿你做了筏子,有怪莫怪啊。
后来,知道真相的花满楼笑容满面地冲苏纤纤提议道,“听闻三月姑娘精于烹调更寡言持重,不若用她替了一月可好?”说这话时,他重点强调了寡言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