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十一心下叫苦不迭之际,客栈门口突然走进一个青年,那人瞧着约莫二十七八,一身气度,一袭青衣,他看着大堂中央‘争执不下’的两个人,未语先笑道,“苏姑娘,不知霍某可有幸与你共饮?”
咦!新人上门,那旧人可以扔了。
九歌转眼就将十一这旧人撇到脑后,招手就冲那青年道,“来来来,你跟洒家喝!”
青年行到九歌近前,慢条斯理地给自己腾出地儿,无视□□趴下的所有人,随手拎起一个大酒坛就给自己来了一口。只见那五十斤的大酒坛被他举重若轻地拎起,手腕一抬,酒水如线般注入他的口中,这内力和控制力堪称一绝。
“好!”九歌一声赞叹,不甘人后地举起手中的大酒坛,跟人碰了一下后仰头就开始吨吨吨,连划拳都省了。
青年眉梢一扬,感叹道,“姑娘可真是海量啊。”
九歌不讲究地用袖子一抹嘴巴,豪气道,“好说好说,这才哪儿跟哪儿啊,想当年洒家可是跟酒神喝了三天三夜,把酒泉都喝干了。”说完她又开始吨吨吨。
青年一顿,“”这到底是喝醉了还是喝嗨了?酒疯耍起来还挺特别。
九歌吨吨吨完,发现人喝了一口就停了,便不开心道,“你咋个不喝?这酒坛子都对嘴吹了,不喝完岂不糟蹋了?”
青年笑道,“霍某会喝完的,只是怕喝完了会醉。”
九歌一掌拍向那青年的肩膀,大咧咧道,“怕个啥子?这旮沓是客栈,醉了就回房睡。”
青年一个趔趄才站稳,对自己下盘不稳感到有一瞬惊奇,他一脸古怪地看着九歌道,“姑娘与霍某想的不太一样。”
九歌摆手,满不在乎道,“那算个啥?货不对版的家伙儿海了去了,洒家当初还以为陆小凤是姑娘呢。”
青年一窒,“”没想到被荼毒的不止是西门吹雪啊。
不错,自打九歌惊天一剑,她的大名和西门吹雪的‘真实性别’已经在短短几个时辰间传遍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