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铁珊看热闹不嫌事大,拍了拍独孤一鹤的肩膀道,“老鹤,你这样不行啊,咋能输给一小辈儿呢?”
独孤一鹤心想老夫还能输给西门吹雪,立马道,“大哥就大哥,你若能把霍休从铁笼子里抓出来,老夫日后见到你,便喊大哥。”
不想九歌又道,“你若喊洒家大哥,那论辈分,三英四秀得喊洒家什么?”
独孤一鹤自己掉坑还不忘拉上自家的倒霉徒弟,当即道,“那自然是大师伯了。”
九歌闻言瞬间上头,兴奋地直搓手,为了心仪的奖头磨刀霍霍向霍休。
闫铁珊出谋划策道,“是不是要削掉霍休的手脚才能把他拽出来?”
九歌嫌弃地直摇头,“那血呼啦咋的多难看,再说了这蔫巴老头看着也没几两血,要是到时候失血过多,没到午门问斩就死了可咋办?”
闫铁珊问,“那要怎么做?”
“直接掰开不完了吗?”说着九歌两手各抓上一根铁杆,小脸红扑道,“待出了这破楼字,洒家就要去看 ‘可爱的’小侄女们啦!”
说完她嘴里一声娇咤,在众人不敢置信的眼眸中,硬生生将铁笼掰出可供人行走的豁口。
霍休见状连忙按机关按钮,却不见座位哪怕往下移动寸毫,“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他老脸刷白,虚汗直冒,瞪着九歌的眼眸有种死不瞑目的狰狞,虽然他现在还没死,但离死也不远了。
九歌问他,“你是要自己出来,还是洒家亲自薅你出来?”
霍休没有说话,却是拼着全力打算将九歌一招毙命,不想他刚冲杀到九歌面前,便被她一脚又踢回座位,而踢的地方还那么寸,正是他的气海丹田。
整整一甲子的功力,说废就废了。
霍休不敢相信,嘶声吼道,“你竟废我武功?你怎么敢?你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