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世事难料,不管是北极星还是游乐场我都没去成。

因为不放心,又用咒力给太宰治身上的结界加固了好几层后,我自带的体弱buff,让我昏倒了。

在咒高的这两年我壮得跟头牛一样,基本没受什么伤,搞得我都快忘了我一受伤就很大概率会生病这件事。

发烧来得很突然,整个人意识都混乱起来,身体像是要被火炉熔化一般,热得我神志不清。

太宰治好说歹说才哄着我说出了住的地方。但糟糕的是,房卡似乎在打斗的时候被遗失了,根本进不去酒店的门。

“哎呀,这可麻烦了。”

他无奈地笑了一声,手背贴上我的额头量了量体温,叹了口气,又发力背起我。

兜兜转转,我还是回到了那个包扎伤口的小医馆。

再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太宰治又不见了踪影,不过倒是有给我留了一张纸条,我知道他这次是真的已经回去了。

医馆里没有人,医生应该是有事出去了。

我走下床,打开了房门,霎时间一个粉色的东西猝不及防从头顶落下,我完全来不及反应,忽然就被罩了进去。

短暂的晕眩后,眼前换了个地方,横滨白日的景色已经消失不见,取代而之的是一个光线昏暗的房间。

我想起了五条悟先前提起跟二十年的自己相遇时形容过的情况。

被什么砸中,然后一睁眼换了个地方,现在的情况和他所描述的完全吻合。

我皱起眉,扫视一圈。

这是一个被封锁着的空间,光是站在这里都能感觉到一股不寒而栗的压抑,我慢慢抬步,往着空间最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