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冰啤酒回到了家庭影院,按下了遥控器上的播放按钮,定格在狰狞恐怖的鬼脸的画面重新动了起来。

我向屏幕里的鬼举起了手上的易拉罐:“干杯~”

——

我酒量算不上好。

酒品也不好。

早上清醒过来的我揉了揉脑袋,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直到我走了两步,踹飞了一个捏扁的易拉罐。

啊哦~

我昨晚喝了四瓶啤酒。

我数了数地上被我捏扁的空易拉罐,把还没开的两瓶捡了起来放到了一旁的零食架上。

四瓶啤酒是处于能让我上头但还不至于让我发酒疯的量,我昨晚喝完上头了。上头容易晕,再加上我睡眠不足,喝完没多久就把自己挂在沙发上睡着了。

确实是挂在沙发上,脑袋放在沙发上,背部靠着沙发靠背,脚悬空搭在空中,整个人倒着睡的。

我居然没有因为头部充血供氧不足把自己憋醒?看来酒精对我来说比安眠药管用。

我把手里的易拉罐捏得咔咔作响,然后找个小纸袋把手里被我捏成铝饼的易拉罐装了起来,准备等一下拿去丢掉。

“啊毯子。”我转身踩到了昨晚拿来盖推的毯子:“原来你掉到地上啦!”

把地上的毯子捡起来叠好,再把零食碎屑扫干净,装零食的大碗叠起来。我迅速地把家庭影院恢复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