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松开手,在他耳朵上揉了几把,哄孩子一般哄道:“别哭了,别哭了。你不是还没有问完吗?继续问吧。”
腾蛇指着自己的耳朵撒娇:“这里被你捏的很疼,你给我吹吹。”
话音才落,司凤已经轻描淡写的说道:“不用吹,割掉就不疼了。”
腾蛇悻悻然:“不给吹就不吹呗,吓唬人算怎么回事?好了好了,不和你们废话。刚才是司凤你回答的问题,现在轮到臭小娘了。我说臭小娘,你是什么时候对司凤心动的?”
璇玑认真回想:“应该是我第一次为司凤摘下面具的那一刻吧?他昏迷不醒,躺在那里。我当时的第一感觉就是,司凤好美,司凤好漂亮,全世界最美好的东西全部加起来,都不及他的唇色让我惊艳,不如他的眼睛乌黑莹亮。”
璇玑的手指抚上司凤双唇,摸了又摸:“总之我们家司凤又香又软,又娇又艳……反正我是怎么看怎么喜欢,怎么看怎么满意。”
司凤扶额:“璇玑,又香又软,又娇又艳什么的,以后不要拿来形容为夫好不好?”
被媳妇夸赞,当然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被媳妇当美女来夸,就很哭笑不得。
一旁的腾蛇笑得直拍大腿:“哈哈哈哈……哎哟,又香又软……哎哟……又娇又艳,臭小娘,你笑死老子了!”
直到司凤抱起璇玑第三次要离开,他才拼命抑制住笑意:“不笑了不笑了。我再问啊,司凤你知不知道世人为什么称你做鸟鸟公主?”
司凤蹙眉:“鸟鸟公主?什么鬼?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司命到底都让你问的是些什么玩意儿?”
腾蛇摊手:“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璇玑双手一拍:“啊,我知道。”
两个人把目光转向她。
璇玑开始掰手指:“首先,司凤是十二金翅鸟,是鸟类里顶高贵的贵族。其次司凤长得好,是我见过所有鸟里最漂亮的一只鸟。还有啊,司凤从小在离泽宫像个小公主一样被宠上天,只喝桃露,有花不完的夜明珠。司凤的衣服多的穿都穿不完,每一套都又精致又华贵。而且吧,司凤心思敏感细腻,被摘了面具还要人负责,就很小公主……”
她“吧啦吧啦”说的十分欢畅,司凤的脸却越听越黑,待到最后不得不捂住她的嘴,半是哀求,半是诱惑:“娘子,你一定困了,夜寒露重,就让为夫抱着你睡,为你取暖驱寒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