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府的宝贝独生儿子杨光耀失踪了。

杨遥远夫妇发了疯一样,派出大批人马四处寻找,无果。

几日后,他们收到一只玉佩和一封信,约他们到山神庙一会。

杨遥远带了十几名暗卫前往,却见陵子期正在庙门前,慢条斯理烤地瓜吃。

杨遥远眯着眼恶狠狠道:“竟然是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走狗,若没有老夫赏识你,提拔你,你现在还在七伤门做着杀人的机器,早不知死几千几万回了!你不止不感恩,还要反咬老夫一口!”

陵子期吃完最后一口地瓜,拍干净双手,讥讽的说道:“要不是我能替你杀人,你会舍得提拔赏识我?本来,你无论怎样对我,哪怕利用相思算计我,拿捏我,我都无所谓。我这一生所求,不过是想给她一个自由之身。可你不该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更不该去做危及她性命的事情,这已经触犯到了我的底线,我只能奋起反抗。我要你给相思解毒,放她离开。”

杨遥远目光闪烁:“如果老夫说不呢?”

“那就让你儿子给我们陪葬吧。黄泉路上,有这么位贵人陪着我们,我们死的也不亏。”

杨光耀是杨遥远夫妇的命根子,他怎么舍得拿儿子的命,给他眼里狗都不如的自己和相思陪葬?

果然,杨遥远色厉内荏道:“你敢!”

“大人这话说笑了,人我都敢虏,反倒不敢杀了吗?”

陵子期扯动手里的绳索,人不人鬼不鬼的杨光耀便从一处土坑里慢慢悠悠晃出来。四肢捆的密密麻麻,身上一股股难闻的骚臭味,显然是吓得拉尿在了裤子里。

杨遥远的出现,让他眼前一亮,立刻有了底气,扯着嗓子惨嚎:“爹爹,救救我啊!这个狗奴才不给我吃东西就算了,还打我,呜呜呜呜……”

他哭得涕泪横流,如丧考妣:“你一定要杀了这条疯狗,给我出这口恶气!”

陵子期一言不发,举起手中把玩着的匕首,狠狠扎进杨光耀大腿,听着他杀猪般的凄厉叫声,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将匕首在大腿上的肉里又用力转了几圈。

杨光耀顿时便疼得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