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走了吗?” “不然?” “道别吻呢?” “……” 车内的裴幼荔在权愅脸颊印上一个轻吻。 “啊啊啊啊亲了亲了。” “居然敢亲我们荔枝!我去认识认识——” “哥,是咱们荔枝亲他。” “……那她也肯定是被胁迫的。” 一夜醒来,最小的那颗“大白菜”居然被拱得连根都不剩,姜虎冬很不舒服。 不多时,裴幼荔下了车。 和昨晚一样,她依旧散着头发,看见他们还伸手捋了捋。 “荔枝呀,男朋友?” “嗯。” “权……权……” “权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