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日,是个乖孩子呢,爸爸最喜欢朝日啦。”

“朝日……”

……

“啊——”

“为什么呢,明明说着最爱我和妈妈,明明说好了——”

“不可以原谅、不能原谅……”

刺目的腥红大片倾洒在榻榻米和屏风上,满室的鲜血中,手持利器的男人转身,被血糊住的面容看不清五官和表情。

所有的画面和声音戛然中止。

西黛尔醒了。

“朝日,”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她耳畔,轻柔的呼唤她:“该喝药了。”

西黛尔睁眼,愣怔的看着头顶日式风格的横梁,喉间的干燥和痛意提醒她——

现在这具身体的健康状况不太好。

“……朝日?”女人带着点忧愁的唤她,担忧的将细腻的手掌附在西黛尔的额头。

西黛尔转头,看见床榻边的女人。

朋花。

准确来说,应该是生田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