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是敬业社畜鬼的强制性销售。

“想要红色的纸,还是要青色的纸?”

一声比一声急促。

西黛尔眨了眨眼,面色冷漠,准备当没听到,直接绕过这俩玩意儿出去。

对于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来说,只要她没有看见,就都不存在!!

看见了也当没看见处理。

她拧了拧门把手,没拧动。

……有什么东西给她锁里边了。

西黛尔忽略身后带着强烈恶意、愈发急促的冰冷询问,又拧了两下,忽然意识到不对。

一阵窸窸窣窣的、微弱的拖地板的声音,隔着一扇薄薄的门,从她身前淌过。

像是湿漉漉的拖把在地板上拖过的声音,那个声音在西黛尔身前的门停下了。

“笃、笃、笃。”

从门板外的底部,传来清脆的叩门声。

西黛尔低头,从缝隙里看见一层黑压压的东西铺在瓷砖上,来自门板底部的敲门声扣了三下后,没有扣开门,拖行在地上的声音慢慢远去。

……不,门外的东西没有离开,它拖行的方向不是门外,而是——

“咯噔、咯噔、咯噔……”而是她的隔间墙板。

冷意蔓延上脊骨,西黛尔忽然意识到什么,她歪了下头,对上厕所隔板上,挂着的一颗女人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