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掂了掂手中在黑暗中散发不寒而粟银光的利器,轻轻按上女人的脸皮。
克里斯贝拉微微瑟缩了一下。
但她身居高位太久,此刻也有些被激怒的情绪,她哈哈大笑一声,眼神怨毒的看着十七:“只有信仰是永恒的真理!灾厄会降临到你身上,只有祂才能拯救愚蠢的人类——”
“如果不现在停下,你,只能等着毁灭吧。”
她哈哈笑起来,却看见眼前的青年突然也笑了。
大抵不是嘲讽的笑,像是只是听见了一件很有乐趣的事情。
“那么,”他俯身,冰凉的手指贴上女人的发缝提着头发把她从地上拽起来:“让我们看看,你的祂会来拯救你吗?”
“你的舌头还有点用。”十七歪了歪头,把口塞扔回去:“别咬断它。”
……
事实证明,这种对“神”的疯狂信仰在……下不值一提。
“祂”不能救赎克里斯贝拉,但任何一件东西都可以化成折磨的刑具。
在十七手里。
“再说一遍。”青年耐心的蹲下,掐住女人的脸扭过来,“莎伦的位置在……”
泛着血沫的牙从嘴里掉出来,血水淌了十七一手,但他只是很平常的瞥了眼后起身。
被他扔在地上的女人手脚以诡异的姿势弯曲,黑乎乎的嘴里是喷涌的血沫和掉了一地的牙齿,焦糊的肉和血水黏在衣物上,被撕掉的皮肤下血肉组织和青紫血管还在有规律的起伏。
她瘫软在地上,像是一摊肉泥。
青年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房间的黑暗一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