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不定是真子的领域比较冷门,或者她真的一骑绝尘嘛。”
“冷门什么的,真子刚才不是说了是钢琴比赛嘛。而且如果是因为实力一骑绝尘的话,为什么不去柯蒂斯音乐学院?或者多伦多、伯克利?啊抱歉,一定我太狭义了。因为真子给人很优秀的感觉,所以下意识认为真子的英语也一定很好。”
“而且以真子的家境,就算是出国留学也不会有任何经济负担吧。啊……所以果然是因为英语太烂所以才不得不在米花大学受委屈吗,好可怜。”
“可是不对呀,我记得米花大学擅长的领域是工科和文学系,就算英语太烂也没必要待在米花大学吧。是日本本土有不起优秀的音乐学院吗,还是说真子你是在看不起东京艺术大学?”
医生:“……”
嘴角一抽,他低下头选择默默吃饭。
对不起真子,这盘棋局已经被将死了,你自求多福吧。
事已至此,没人再敢帮万田真子出头——他们也不傻,被井上千束一盆冷水泼下来,还会看不清眼前的事态吗。就算之前被真子可爱的模样迷了眼,但这番言语对撞后也该想明白了。
万田真子见自己彻底失了力,瞪着眼脸色铁青,这次是真的气到可以哭出来了。
但井上千束没来得及多欣赏万田真子灰白的脸色,就被其他突发事件匆匆打断——她发现坐在自己对面的五位男性似乎全都面露怯色的看向她身后。
就连身侧的小川香织也低下头像只受惊的鹌鹑般半天不敢讲话。
井上千束:……?
默默回头,她看到了无论如何都不想在这里遇见的男人的脸——松田阵平戴着墨镜看不清眼神,脸上虽然没有过多表情,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黑气如有实体一般,杀意浓烈到能让人窒息。
几步开外,松田小队的成员像一群待宰的羔羊,全都努力蜷缩着身子在墙角挤成一团,瑟瑟发抖深怕被波及。
咔的一声,被松田阵平捏着的千束的座位靠椅被捏出了裂痕。
对面五位男性的神眼愈发惊恐,眼睛瞪大到近乎可以突破人体极限,完全可以去报名参演恐怖片里被吓裂胆的受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