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听闻后连忙反应过来,说道:“在长野方言里都是把‘浇水’说成‘淋水’的!”
“喂…那样的话岂不是这位入江先生是长野县人吗?至少是在长野县生活过吧?”萩原研二激动道。
“萩,你忘了一点。”松田阵平认真道:“刺青的时间如果是十年前的话,就和十五年前对不上了。”
“说的也是。”萩原研二拿起自己的记事本,说道:“接下来换我来说吧,我负责的是洗衣店的外守先生。”
外守先生,全名是外守一,今年五十五岁,独居生活。
原来开洗衣店的是他伯父,结果生病了。本来他只是在伯父住院的时候帮忙而已,结果伯父去世了他就一直经营至今。
上臂刺的观音像是因为他的妻子和母亲在二十年前因为交通事故同时去世,为了纪念她们两人而纹的,刺的时候把观音的脸特意刺成面对面的状态。
“那个大叔也是个被街坊邻居称赞的修理工,他是毕业于某个大学的工科,听说简单的电器都可以修好,简直和阵平一样呢!”
萩原研二看向手中的警察记事本,说道:“之所以和入江组双打,听说因为是同乡。”
同乡也就说明,入江一的老家很有可能也是长野县。笹岛律在心里默默记上一笔,继续听松田负责的对象。
松田负责的对象叫物部周三,今年三十五岁,脖子后面的蝎子刺青是年少轻狂的时候加入黑道组织的标志,那个黑道叫蝎杯。
刺青的时候是在二十岁,但是刺青的位置在脖子上,目前的婚姻状况也是单身,过着独居生活。
三位嫌疑人的调查内容听完后,反倒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协调感,笹岛注意到景光沉思的表情,问道:“怎么了?”
“啊…我是想起前段时间和哥哥的电话内容。”诸伏景光解释道:“哥哥说我当时藏身的地方不是日式的拉门墙柜,而是往外开的衣柜。”
“是你把你家和东京的亲戚家搞混了吧?我记得那个房子是日式宅院,所以只有纸门和墙柜。”
“嗯,应该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