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好照片,他便朝着轻车熟路朝公民馆走去。
六年的时间月影岛上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就连公民馆的位置也没有挪动。
他还向六年前那般站在公民馆后的海滩上,等待川岛英夫的出现。
也不知道对方是畏惧自己的身份,还是组织给他们施加的压力的确很大,在距离约定时间还有二十分钟时,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笹岛律回身看去,便看到川岛英夫那张慌张的面孔,他一路小跑献媚地搓了搓手,讪笑道:“先生真是抱歉,没想到您这么早便到了。”
“无碍,本就是我早到。”
川岛英夫没想到组织派来的人这么好说话,先前龟山勇可不止一次吐槽那位看起来年纪轻轻但极为冷淡的黑发青年。
“我就是现在的主要负责人,我想先生应该已经了解我的身份吧?还需要我再给您自我介绍一遍吗?”川岛英夫并不会因为对方比较好说话而怠慢,他仍旧一副点头哈腰的模样。
“不需要。有个问题要问你,龟山勇是怎么死的?”
“龟山村长是死于心脏病。”川岛英夫抿了抿嘴唇,看向身后的那间钢琴房,说道:“他是死在钢琴房里的。”
钢琴房吗?想到当年龟山勇总是把黄金从钢琴房里的那架钢琴底下拿出,看来他的死亡没有这么简单啊,真的是心脏病吗?
无非是黑吃黑的行为,笹岛律并不是很感兴趣,只要这群人还是为组织效劳,随便谁当负责人他都懒得管。
“看来他没有享福的命,川岛先生…不知道你有没有呢?现任村长好像并不是你吧?”
川岛英夫听到这句话不由一愣,明白他话里意思后苦笑道:“其实现任村长也是我们这边的人,所以先生您就别吓唬我了。”
“嗯,希望你们不要耍什么花样,你可以走了。”笹岛律摆了摆手下达了逐客令,他自然知道交易的货物放在那里,等川岛走后便轻松进入钢琴房,拿走了藏在
他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朝码头走去,正巧路过居民区时,遇到一位正在嘱咐小男孩注意事项的女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