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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密斯稍微想了想这位朋友过去的某些消极想法,大概猜出来了。他识趣地没有再问,也知道问是没有结果的,就像以往每一次他询问她生命的意义,她都不会给出结果的。

谈到这里两个人各怀心思地陷入了沉默。

“那个案子真的是器官移植的?”史密斯冷不丁开口道。

“嗯?你怎么知道?”

“官方报纸都写的交换血液,但总有小报有些出乎意料的报导,”史密斯把报纸递给阿德莉亚,“你也占了很大的篇幅,医生。”

“我不是医生。”

她平静地辩驳。

接过报纸一目十行扫了一通,这份小报和她之前看到的报纸内容全不相同,完全以窥伺的口吻描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器官移植案,还把她(虽然她不想承认是她)赫德森医生的作用拔高,甚至说这位赫德森医生和福尔摩斯侦探联手勘破此案,其丰富的从医经历给经验老道的侦探无穷灵感。

这份报纸除了器官移植四个字是对的,其他简直面目全非。噢对了,还有一点也说对了,这位侦探戴着滑稽的猎鹿帽。

对于报导十分无语,阿德莉亚简短地说了一下案子的起因发展,也说明自己在案子里的参与程度。和对于斯蒂尔顿的半遮半掩不同,在史密斯面前,她没什么好隐瞒的。

“倒是没想到官方居然选择压住这件事情——我以为这样的案子会是媒体的狂欢,”他讥诮地勾勾嘴角,“事出反常必有妖。”

“出于□□的目的压住消息并不罕见吧。”阿德莉亚倒是不置可否。

“你知道开膛手杰克吗?”史密斯问。

阿德莉亚回忆了一下她来到这个世界前对十九世纪伦敦的印象,就只能记住一个开膛手杰克的怪谈:“好像有印象,是小说还是真事?”

“应该比现在的年份再晚一点点,那可真是媒体们的狂欢——对开膛手杰克的狂热报道可以说是延续了一百多年,”史密斯咂咂嘴,“事实上这个年代这个国家的警|察可没有什么□□的意思,更何况他们管不住所有小报——但目前来看很少有报纸写到了器官移植或者更深一点的东西,甚至于那位疯狂科学家也被说的朦朦胧胧,或许背后还有点别的什么。”

“我知道,但我现在没什么兴趣。”她想起了斯蒂尔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