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真的弄醒的话,如果先令闹得动静太大,阿德里安或许会恼怒地冲出来把他掐死。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那个场面,歇洛克笑出了声,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次日晨。
伦敦仍旧雾气沉沉,即便阳光也无法撕破浓雾。阿德莉亚闻上一口甚至都觉得寿命又因不可抗因素而缩短了一秒。
先令也已经醒了,在她开门的时候就要向她跑来,又被狗绳所限,只能原地打着圈圈。
阿德莉亚看了看,不懂事的小狗尿在了火炉边,她有点头疼,想把歇洛克薅起来搞卫生。但看着傻狗的样子又生不起气,任劳任怨地找了块抹布收拾好,然后发泄似的揉了把先令的头。
“麻烦。”她咕哝道。
都收拾好之后,她下楼去取早餐了。平常其实只要拉铃,赫德森太太就会送上来,不过这回她还顺手把先令的狗饭拿了上来。
就凑合养呗,吉尼当时跟着她不也这么就过来了,她又揉了揉先令的头:“你可得比你爸爸乖一点,我可没有以前有耐心。”
歇洛克推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光景,他那位看上去很拒绝宠物的室友半蹲着在揉小狗的头,看上去周身的气质都柔和了不少。他不禁有些想笑。
在他推门的时候阿德莉亚反应过来下意识就想要站起来假装无事发生,但动作慢了半拍,就只能佯作自然地站了起来,抖了抖裤子上的狗毛又拿起旁边的巾帕擦了擦手。
“早安,阿德里安,”歇洛克忍住笑意,“看来你们都用过早饭了?”
阿德莉亚含糊地嗯了一声,钻进盥洗室洗手去了。
歇洛克注视她的背影,挑了挑眉,慢悠悠走到先令旁边,蹲了下来:“你的早餐是阿德里安帮你拿来的是不是,受宠的小家伙。”
等阿德莉亚走出盥洗室的时候,她那个无聊的室友施施然站了起来,拉铃叫了早餐:“实在是遗憾,我同你认识这么久,也没见过你帮我取过一次早餐。”
“那是婶婶送上来的。”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