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先生,”费曼探员圆胖的脸上露出笃定的神色,“我第一时间检查了窗户,是从内反锁的,窗外也没有脚印或者别的痕迹,现场似乎也没有打斗的征象。”
歇洛克的目光没有移开,似乎是在思考,又似乎是审视。大约过了半分钟,这位巡查都有些坐立不安的时候他才开口:“好的——很好,我明白了。”
“你在这一片工作了十年?”他问。
“这是第八年,”他道,“帕克教授是一位很有名的大夫,我也在这里看过病。事实上我对这一片也相当熟悉了。”
“那你知道威科姆教授和帕克教授起争执的事情吗?”
这位巡查沉默了,他似乎是在思考:“我知道前段时间威科姆教授同病人起了争执,当时我还来组织秩序了。”
“你知道是什么事情吗?”歇洛克追问。
“是因为觉得药物没有效果,先生,但医学上的东西我不是太了解。”
“半个小时到了,两位先生。”布拉德翻了一下怀表,此刻他显得有些焦躁了。
“我还想再问一下当天早上八点之前在诊所里的人。”福尔摩斯没有退让。
布拉德有些不满。
“既然你已经将我们放进来了,索性就让我们问个明白吧。”阿德莉亚在布拉德说出拒绝的话之前道。
“好——好的,”他压抑着自己的不满,“先生,人情用这一次就可以了。”
“费曼,你去把女仆苏珊叫来。”
费曼出门之后,阿德莉亚把门关上。
“探长,同样的话我也送给您,同样的错误犯一次就可以了。”阿德莉亚的语气温和,眼神却难得地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