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莉亚这才发现被她教的很乖的小狗正在咬歇洛克的皮鞋,几乎同时她就猜到了先令的目的:“福尔摩斯,你尚不如我们聪明的先令。”
听到自己的名字,先令放弃了和歇洛克的鞋子较劲,哈着气跑向了阿德莉亚。
阿德莉亚奖赏地揉了揉先令毛茸茸的脑袋:“先令尚且知道进屋要换鞋呢,先生。”
这天吃过晚餐后,阿德莉亚似乎没有什么谈兴,早早地回了房间。
歇洛克一人在客厅里,满屋乱七八糟的报纸和卷宗被他最近暴露了强迫症的朋友收拾的整整齐齐。他不太喜欢别人动他的资料,不过不得不说阿德里安整理之后确实令人赏心悦目,即使是他也挑不出毛病来。他注意到马斯格雷夫典礼那一卷已经缺失,忍不住流露出几分笑意。
看来他的朋友找到了新的事情干,他恐怕得多钻研几个案子,以免让阿德里安闲下来。
想起来早上同阿德里安谈过的,关于他的台历的话题,歇洛克坐到桌前,翻了翻那本台历,台历上果然没有新的痕迹了。
或许是个好兆头。
正好这一年也要过去了,这本台历倒是可以收起来了。
他拉开抽屉的时候,却发现帕克教授的笔记本还放在里面,他的朋友似乎没有动过。
阿德里安是以什么样的心态邀请他的呢?他所想要的答案到底是接受还是拒绝呢?
歇洛克对着那个厚厚的黑皮笔记本思索了片刻。
“先令,先令,”他招了招手,本来昏昏欲睡的小狗便颠颠地跑了过来,“你爸爸似乎不想管你了,不过,赫德森太太能将你照料得很好。”
他已经学会了如何挠小狗的下巴让小狗直摇尾巴。
然后他才下楼去叫赫德森太太:“帮我叫一下比利,我需要发一份电报。”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