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里安,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他的气息也有些不稳,但极力维持着镇定,“本来我们该一人一个的。”
她忍不住笑:“能者多劳。”
两个嫌疑人已经被封上了嘴,瞪大眼睛惊慌绝望地看着他们。可没人有空搭理他们。他们地关注已经移到了两个可怜之人的身上。他们都被绑得严严实实,松开绳子后也没有很快恢复动作。
唇色发绀,面部青紫,双目凸出,缺氧的表现。
“生命体征还在,”阿德莉亚初步地检查了一番,“如果幸运的话,或许能找个医院给他们吸上氧气,对他们应当是有帮助的。”
她过了一会儿才惊愕出声:“这是梅拉斯先生?”、
将病人留给阿德莉亚,歇洛克蹲下身,将那名年轻人——他不难分析出来这就是哈罗德——用来堵口的布料扯下:“所以索菲亚呢?”
“已经走了,你们永远找不到她了!”他喘着粗气恶狠狠地说。
或许是梅拉斯吸入的毒气较少,且身体情况比另一个高大却备受折磨形容枯槁的人要好一些,他哆哆嗦嗦地恢复了些意识:“是车夫——车夫夫妇他们先把索菲亚带走了,他们要去火车站……”
布拉德冲着劳尔探员点了点头,劳尔探员领命之后飞速去和门口的乔汇合,去车站追回可怜的索菲亚。
阿德莉亚叹了口气:“我现在就想知道这些稀奇古怪的毒气都是从哪里来的,该不是又是非洲吧?”
她的话像是埋怨,毕竟总遇到些她无法处理的“毒气”,她对这一词都要tsd了,只恨自己学的临床,没有毒理学这一课程。
歇洛克刚想说什么,却被布拉德打断了:“不过此情此景,有个医生确实再好不过了。”
阿德莉亚愣了愣,不知如何回应这份夸奖:“我也没有能帮上什么忙。”
她下意识看了一眼歇洛克,恰好他也转头看向自己,这令她有种被烫到想躲开的错觉。
“阿德里安总是在我的冒险过程中提供很大的帮助,他的存在本身就是最大的贡献了,”歇洛克的声音轻快,他转头看向布拉德,“光在这站着也不是什么事儿,不若我们移步大厅去,待两位可怜的绅士好转,再启程回伦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