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自己手上那枚闪光的戒指。
“那当然, ”歇洛克的手自然地搭上阿德莉亚的肩膀, 这是他们还是友人时候常常的动作, “我都没有给自己留退路的。”
阿德莉亚拍拍他的手要他放下来, 似乎是抱怨,却挥不去嗔意:“你那是没给我留退路。”
“啊,安妮害羞了,”歇洛克扬眉,语气促狭,“我先同她去休息室了?”
奥瑟拉夸张地摘下帽子行了个礼,为生动活泼的后辈们献上祝福。
“奥瑟拉医生,”那位来门诊聊天的患者悄咪咪八卦道,“赫斯顿的未婚夫不是布拉肯斯托吗?”
“那你的消息过时了啊,”奥瑟拉笑道,“对了,你这次为什么来看病?”
回到房间的阿德莉亚什么都不想管,帽子往衣帽架上一放,自己就扑到了沙发之上,将脸埋在枕头里。歇洛克看着好笑,自发自觉地把外套和帽子放好,坐到她旁边,拍拍她的背。
“你都不招待我。”他故意指责。
“你都已经把自己变成此间的主人了,还要我招待你。”她的声音闷闷的,只留个后脑勺给他。
歇洛克觉得今天自己笑得太多,脸都快笑僵了,但此刻他还是笑了出来:“好了,你进来就扑沙发,都没看见我带来的玫瑰。”
于是她又坐起来:“在哪儿?”
“啊,我放在你外出的,另一件大衣的口袋里。”
阿德莉亚瞄了他一眼起身去衣帽架那,果然看见自己大衣的口袋里插了一朵拔了刺的玫瑰:“倒是满细心。”
她表扬道,没注意到自己的脸颊此刻比花朵更红。
他走到她身后,将花朵别在她耳旁。
“这样不好看。”她嘀咕,不过也没摘,对着镜子稍微调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