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出神地听着爵士祝福他们步入快乐幸福的生活,早日真正迈入婚礼的殿堂,在爵士举杯让大家同饮时机械地举杯共饮。他曾发现过烟尘往事之下她的光芒,就好像美好的幻想。
“一会儿就是舞会了,”歇洛克问她,“要不我们一会儿偷跑?”
或许是发现这样的订婚礼大家的关注点不全在自己身上,阿德莉亚稍显放松:“我难得当一回主角,你总不能剥夺我第一个下舞池的权利。”
“后来又练习了?我都打算好带你逃去哪里了,阿德莉亚。”歇洛克很快明白她这几天找玛丽恐怕是为了练舞,不得不感慨某些时候优等生总有些奇怪的执着。
“我尚算有些运动天赋,平常也见过别人跳舞,”她紧绷着脸,“我不喜欢临到场时什么都不行的感觉,就算时间紧张,也得达到及格水平。”
于是他拥着她,滑入舞池。
舞会开始的时候,她的表情依旧如临大敌般,仿佛不是跳舞,而是在战场上。一直注意着她的歇洛克只觉得实在可爱。
何止是及格水平?歇洛克见她仿佛谨慎的兔子一般的表情,简直要笑到不行:“这可不是及格水平,我肯定给你优秀,三天速成——我说,你虽然唱歌常常不在调上,但节奏感还不错。”
他牢牢地握着她的腰肢,嘴上说些调侃的话,眼中却只有温柔。
她专心致志地记着舞步,就像是以前应对期末考一样,甚至来不及看他的眼:“你闭嘴,别影响我。”
“你跳得已经很好了,姑娘,仅仅是稍微有些僵硬,”她可爱的埋怨简直叫人心软,若不是不太方便,他一定会亲吻她,“你大可以放松些,交给我。”
“我还是更习惯依靠自己。”她咕哝道,到底还是稍微放软了身体。
二楼的走廊上。
“看上去好像确实和别的女人不太一样,”金发的女人优雅地撑着栏杆,懒洋洋地夸赞,“怪不得你也说好,威科姆也说好。”
麦考夫很快在脑海里翻出了人际关系,威科姆是一位王子殿下的私人医生,恐怕是赫德森以前在医学院认识的人:“我不是太懂医学,但我勉强还能做出科学的判断。”
“福尔摩斯先生,你总是过分谦逊了些,”比阿特丽丝颇有兴致地看着楼下的场面,“好啦,我又不方便去凑热闹,我就先回房间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