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创可贴还是迪基鸟送的玩笑性质小礼物,他还从来没拆过,贴上去才看到上面有个恶趣味的红桶。
毕竟创可贴能应付的伤口,他们从来不管的。
小孩儿新奇地看着那个小红桶,好一会儿才不舍地移开目光。
还是吃重要。
把他们两个都收拾好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小孩儿白天的时候估计睡饱了,晚上还很精神,最后还是被他赶去沙发上睡觉了。
杰森躺上床。
今晚他难得没有梦见地牢、撬棍和那片绿色的湖水。
在梦里,他的理智惊悚地看着面前的梳妆镜映出他顶着一脸慈爱祥和的表情,
给身前坐着的小姑娘扎辫子。
那小姑娘快活地晃悠着腿,看自己给她头顶戴一支白色小花发卡。
那气氛是相当的其乐融融,父慈女孝。
第二天,杰森醒来。
他沉思着昨晚的梦。
沉思半响,他抹一把脸。
把这小孩儿送走是太迫在眉睫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