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通的杰森以最快的速度给她系好腰后的蝴蝶结。
傻乎乎的小鱼被安排得明明白白,还玩得心满意足,手臂软绵绵地扒拉在沙发上,蹭蹭沙发,笑得气短还不忘说一声:“好晕……”
一只手压在她肩上,力道不重,但于她而言足够了。
“安分点,女孩儿。”托尼嘀咕一句,干脆利落地系紧带子:“你快要飞起来了。”
小塞壬朝背后伸手轻轻拉扯一下轻飘飘的带子,转头看一看他,眼神有种奇特的恍惚。
带子有点紧,把快要飞起来的小鱼沉重地拽回地面。
为什么呢?
薇尔想,一边想,一边鼻子莫名发酸。
她没有被指使去做不想做的事情,也没有为疼痛和伤害感到难过,就只是原因不明地鼻子发酸,却像是踩不着地面一样,感到一种没由来的空落落。
那个名字趴在她的喉咙要上不上、要下不下,温吞吞地哽在那里,像是只不听话的小动物一样散发着暖意。
那暖意让她愈发委屈。
“……杰伊。”她说。暖呼呼的东西随着这个名字潮水一样漫上来,一股无形的力量轻轻推着她的后背,像有根蚕丝颤颤巍巍维系在她的手腕上震颤似的,那蚕丝的另一头隐没在地下室,她看向蚕丝的尽头。
而后她下意识地迈步,又一步,轻盈的蝴蝶结在她身后跳跃两下,停下来。
“布鲁斯什么时候到?”她就含含糊糊地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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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