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另一条抛弃其他任何事物、无所顾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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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被抛弃了,也还是要为那个小丫头做这些?”想明白前因后果的加茂甚尔咂咂嘴,“女人的执念还真是有够可怕的。”
“那可未必。”你拍拍他的肩膀,语调轻快地说,“过去可能是有吧,不过在人死了之后,那也只不过是随心所欲罢了。”
毕竟天内理子都已经清醒了,最理解她的人怎么可能会执迷不悟呢。
哪怕是为这份信心,你也没办法随便插手。
“等到下次……大概就全部处理好了吧?”你从对于指令接受良好的人身上跳下来,伸了个懒腰。
“那你就是发好心做慈善了?”加茂甚尔看着对方单薄的背影,星浆体一事从头至尾加茂澄夏可都没拿到什么好处。
“怎么会呢,”走在前面的人拖长了语调说,“我可是收获不小呢。”
“毕竟能够找到愿意欣然接受正确理念的对象还是很难得的……哪怕从小孩子教起都没那么容易。”
这么想想那群人连小孩子都比不上,的确很难让人想要承认和他们是一个物种啊。
小孩子?
这话题偏得可是有点突兀。
加茂甚尔的眼底滑过一抹暗光,却看见前面的人忽然摆了摆手。
“你先回去把惠接了吧。”
少年人的语调轻快,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