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切就都顺理成章了。
费奥多尔放下了空白的离婚协议书。
正期待着的小八心里一个咯噔。
不妙的预感。
……不至于吧,这连个名字都没有的空白协议书特么都能让费佳推断出真相来,那还给不给人活路了?!
“喀秋莎,”黑发病弱的俄罗斯青年微笑着吐出了那个名字,“离婚协议书是要在公证机关的工作人员面前签字,才能够具备足够的法律效力的。”
小八:“……”
特么还真不给人活路啊!!!
黑发异瞳的少女眨巴眨巴眼睛,露出仿佛是有听没有懂的表情:“谁是喀秋莎呀?这里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人呢!”
——只有一只叫这个名字的猫咪,但是人家只是一只小猫咪,才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呢!
没有承认。
这在费奥多尔的意料之中。
毕竟,如果喀秋莎会这么轻易地承认这一点话,她也没有必要这么拐弯抹角地拿着空白的离婚协议书来让他签字了。
如果换个人的话,现在或许已经让喀秋莎得偿所愿了吧?
费奥多尔整理了一下面前空白的离婚协议书,拿起它,从书桌后站了起来。
“冤有头债有主——这是你母亲的祖国的俗语,你应该记得的才对。”费奥多尔说道,并没有因为自己差点就被小八坑而觉得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