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当波本推开天台的门时,就看到倒下的苏格兰威士忌,溅了一身血的莱伊。
和他手里的枪。
青年的呼吸在一刹那凝滞。
“本以为该是由我来制裁这个叛徒,”长发的组织王牌狙击手冷酷的声音响起,“没想到被别人抢先了一步。”
他随手将枪扔在地上,波本的视线跟着落在了那把枪上:□□,但此时汽缸已经被打爆了。
不是莱伊动的手:就在刚才,那一声枪响里,是几乎不分先后飞来的两颗子弹,一颗打爆了莱伊和苏格兰威士忌争夺中的□□,另一颗击中了苏格兰威士忌的胸膛。
那是谁的手笔?琴酒?
那样恐怖的枪法……只说打爆了他的枪支的那一发子弹,那支枪可是在他和苏格兰的抢夺中啊!
以他狙击手的直觉,对方至少是在六百码外动的手——要问为什么,那就是他可以确认六百码内适合狙击的点位都不可能打中刚才他和苏格兰的位置。
更不要说对方是在几乎无法分辨的刹那间连发两枚子弹,分别命中不同的目标。
会是琴酒吗?听贝尔摩德说琴酒这几天也该到了……
波本不发一言,走到倒下的苏格兰威士忌身边蹲身检查,不过两三秒,波本扛起苏格兰威士忌的身体:“我要带他的尸体去检查——虽然没有活口可以审讯很遗憾,不过勉强试试看能不能从他身上再查出点讯息吧。”
莱伊沉默地点了点头,被狙击枪打中心脏,没有活下来的可能性,波本身为情报人员想要榨取出更多的情报是组织一贯的作风,他无可置疑,但他也不想看到那样的男人死后还被探索情报——组织对他的怀疑才刚刚消除没多久,如果这个时候要求跟上去反而会惹得波本怀疑,所以莱伊找了理由:“我去看看是谁动的手——这可是大功一件,到底是谁抢了我的功劳呢?”
两人在楼下分开,背起自己的□□的莱伊看着波本将苏格兰威士忌的尸体放在了白色马自达的后座上,关上车门坐上驾驶座扬长而去,他想了想,朝一个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