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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酒茶的材料很常见,做法也很简单,以往我在俄罗斯留学时,常常煮给陀思喝。

陀思酒量不差,可惜身体底子太差,免疫力也极低,熬不住酒精,只能品尝少许。

“太宰——”

煮好了醒酒茶,我去房间叫人时,却没有发现太宰的身影。

难道是已经离开了?

没听到门响啊。

老实说我对他是真醉还是假醉,还抱有怀疑的态度。

我更想鉴定一下,他这次是一如既往的演技,还是罕见的真情流露。

我在每个房间都找过了,最后来到了浴室。

浴室的门虚掩着,门口扔着太宰那件咖啡色的风衣。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窗户是开着的开着,冷风从外面灌进来。我没来得及开灯,就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一幕。

“喂——”

浴缸里,满满一缸水无声的流淌。

太宰坐在里面,抱着膝盖,是个极为无助和防备的姿势,像极了自闭症患儿。由于弓着腰,他的头和脸已经完全浸没在了水里。

月光洒在他身上,他比什么都苍白。